【带卡】宇智波带土捡到一只猫
*ooc国/家队选手，一切漏洞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
*幼稚园级别词汇量，用最垃圾的文笔写最平淡的文
宇智波带土在木叶的废墟上捡到一只猫。
它好像就是只普通的猫而已，因为佩恩的神罗天征而被埋在辨认不出原本建筑的碎石下面，受了很重的伤，一瘸一拐的，被砸到了一只眼睛还有浑身的血和灰。
宇智波带土在卡卡西的尸体旁边捡到一只猫。
白色的，不知道是宠物猫还是流浪猫，普通的不会说话的，猫。
在带土沉默着坐在一旁没动静时，它艰难的推开了挡在上面的石块，从里面钻出来，然后因为受伤的腿站不稳而一路从石堆上滚下来。
可它一声不吭，不管是因为眼睛，还是腿，还是一路滚下来的碰撞，是会疼的。
可它一声不吭，滚到带土脚边。
带土从它爬出来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那细微的声响，然后就一直沉默着看这只猫挣扎着从废墟里逃出来，拖着破碎的身体苟延残喘的还活着。
猫这么小一只，不会说话又不发出声音，在这片废墟里，如果带土没有发现它，恐怕再也不会有人发现它。
那只猫摔得晕乎乎的，好不容易爬起来还摇摆着晃了两下才站稳。
猫一抬头看见黑底红云戴着面具的带土，炸毛了。
猫嘶哑的低吼声让带土莫名感到恼火，而且这股情绪来得气势汹汹铺天盖地，是不是木叶连一只猫都有着即使自身难保也要阻挡敌人为村子牺牲的决心？
木叶在乎吗？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
为什么他要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好像有太多的问号在脑子里一遍遍重复，在愤怒过后留下深刻的无力感。
看着受伤的猫自己都站不稳的跌倒又爬起来，倔强得跟木叶的家伙如出一辙，带土不知道有没有一丝可怜。
他怎么会和一只猫计较，宇智波带土又看向躺在旁边的卡卡西，被知道了大概会被嘲笑一辈子的。
他刚刚才把被埋住的人从石堆里挖出来，木叶的一切都乱糟糟的，唯独这个人，带土伸手摸了摸他左眼的伤疤，他就安稳得像睡着了一样，四周有好多嘈杂声，唯独他，安静得像被时间暂停了一样。
真的很难看到卡卡西这副模样，没有假惺惺的笑脸，没有千鸟的悲鸣，没有血流成河，他只是安静的闭着眼睛。
很难看到，卡卡西一生中能这样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他安静的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
可能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带土想，他没有做过准备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但是现在发生了。
宇智波带土没想过旗木卡卡西也是会死的。
挺突然的，也还是发生了。
在带土被回忆缠住的时候，猫已经一瘸一拐的爬到了他和卡卡西握住的手边。
不知道这只猫想干什么，它看起来想挠带土的手却因为视野的影响而总是错开，然后它停着歇了一会儿又开始挣扎着想往卡卡西身上爬。
在它因为无法支撑身体重心而仰翻过去摔了第三回的时候，带土终于回过了神。
一把抓住这只猫，又收了手上绝大部分力气小心翼翼的握着这个脆弱的生命。
自从他十几岁之后就再也没有把这么柔软的生物捏在手里过，除了要杀死他们的时候。
而且就在刚才，带土认知中最顽强的人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变得不堪一击起来。
一直沉默的带土开口跟猫讲话
“别碰他。”
猫好像听懂了，因为它愣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再继续挣扎。
带土看见它一只眼睛已经彻底被血和灰糊住无法睁开，用另一只眼睛不停的打量着自己，就好像对他的行为感到疑惑，好像它能理解明白一样。
它会明白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吗？
宇智波带土离开时带走了这只猫，鬼使神差的。
他在废墟中拉出一块布，不知道曾经是哪家店门口挂过的幡，把已经伤得很重的猫裹起来捧在手里。
他小心翼翼的把成年后变得稀有的温柔留给一只猫，然后才知道做人连温柔都是苦的。
猫似乎还不愿意离开，一直挣扎着朝他身后探头，像是想回到那个人身边去。
卡卡西是不养猫的，带土知道，所以带土也不明白为什么猫想回到他身边去，还是仅仅不想离开已经彻底毁坏的村庄。
猫不会说话，带土也猜不到。
小心的摸着这只猫的头，手指在还没完全腿去绒毛的脊背上滑过，带土轻声安慰它
“没关系，现在我们都无家可归了。”
带土并没有立马离开木叶，他和猫一起站在外围的高墙上，看着那一片狼藉和困在里面挣扎求生的人们，和他手里的猫没什么两样。
脆弱，渺小，可怜，却得不到怜悯。
宇智波带土死去了十几年，再回到木叶还依稀能够想起来曾经在街边的店家。
那边是山中家的花店，原来带土去买了一束花想跟琳表白，却因为害羞而没能找到机会送出去，最后被他带回家插在花瓶里，没过几天就枯萎了。
旁边挨着的本来是家书店，但里面总会买些精致又奇怪的小物件儿，那次他忘记准备卡卡西的礼物还嘴硬，第二天却是很早就去店里问了东西，买回来才知道比他们都提前成为上忍的卡卡西那天被派出去出任务，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街头的甜品店不知道是哪天搬到了街尾，带土记得他有次在店里吃着丸子就睡着了，还是等太久不耐烦的卡卡西找到他一拳把他从睡梦里拉出来，他才发现自己错过了集合时间一个多小时。
如果当时不是琳和水门老师在旁边拉着，带土觉得，那天他肯定是要挨顿揍。
还有慰灵碑的位置，宇智波带土的名字在上面安静了十几年，他看着卡卡西在慰灵碑前一直站了十几年，最后卡卡西也将成为其中的一个。
那些曾经存在过的，飘渺存在的痕迹，今天都被彻底抹去了。
毁掉的村子可以重建，可以恢复原样，可以看起来和坏掉之前没有区别，但从此以后那些都是新的，而早已经死掉的人，都是停在过去的，旧的。
再也没有了。
连唯一为他纪念的人也遇到死亡，没有人再记得那些没有意义的过去。
木叶再出多少个天才，都不是那个卡卡西了。
带土一边回忆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猫背上的毛，只点儿大的爪子踩在他的手心里，猫也正努力朝木叶的方向望着。
他说你知道吗，这里也曾经是我的家。
在很久以前，原来也有过一想起来就会笑的日子。
猫又好像听懂了一样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他，带土听见猫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行动也更加吃力，带土难得这么温柔的替它擦掉鼻子上冒出来的血污。
“宇智波带土早就死了，只不过是今天才走到终局。”
猫声音微弱的喵了一声，大概是刚才砸到内脏出的血都呛到了气管里，带土听到它的呼吸声又重又急，还偶有停顿。
仔细的将猫换了个姿势抱在臂弯里，带土还给它把布盖好，但猫只是盯着他看，明明戴着面具却好像能看出他是谁的样子。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但带土不在乎，反正已经没有了能一眼认出他的人。
“但很多年前这里就不再是我的家了。”
宇智波带土平淡得根本不像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反应，孑然一身，再无归程。
其实他刚才转身离开的那瞬间才突然慢半拍的想到，卡卡西都没有给他留下一句遗言。
倒也…像他。
他们一辈子没怎么安稳过，快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挂念什么。
“而从今往后，这里再也不会是我的家了。”
带土看见猫仅剩的那只眼睛在流泪。
从刚才被带土带走开始就一直挣扎着想回去的猫突然安静下来，反过来往带土怀里钻，脑袋抵着带土的手臂蹭他。
你也在难过吗？
有什么哽在带土的喉咙里，想在血肉上开出一朵苦涩的花。
这只猫毫无征兆的就和他和解了，反而让带土不知道该怎么去想，就算是只猫也如此，他根本不值得被谅解。
它会明白它的世界怎样变化了吗？
它会知道这些都是怀抱它的这个人带来的吗？
可是怎么会为他这种人掉眼泪呢。
宇智波带土把这只猫带回了他的藏身处，白绝好奇的凑上前来看，这么久了带土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多余的怜悯跟黑暗做伴的他们格格不入。
这种脆弱的生物和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毫无相似之处，而且还受了伤，奄奄一息的。
白绝们像围观什么稀奇事一样蹲在周围看着带土把这只猫身上的脏乱细细洗掉。
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看得到的伤口，带土也有很久没做过这种事了，还是之前学过些皮毛用在这里，就那点医疗忍术对他来说，小伤用不着大伤治不了。
猫全程乖乖的任由带土摆弄
它知道的，它都知道的。
当所有该做的都处理完，带土在猫旁边坐了一会儿，迷茫之中带土想着要不要先弄点水给这个家伙。
于是他站起来要出去。
猫首次发出比较大的声音，让带土终于听得清楚了些。
总之是挽留还是什么的，猫想要站起来却狠狠摔回去，不断朝着带土的方向可怜兮兮的叫唤着，艰难却努力朝带土爬过去。
带土返回来摸了摸这只猫，它有着很漂亮的白色皮毛，不那么熟练的给它挠挠后颈，带土今天一直都在安慰它
“我很快就回来。”
不过当带土回来的时候，这只猫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白绝们看他回来都很慌张，纷纷躲起来不说话，但是带土没有搭理它们，他走过去看，猫对周围吵闹都没有反应的躺在那里。
没有呼吸声，带土一直听到的，又重又急的呼吸声。
把水放在一边，带土伸手揉揉猫的脑袋，柔软又脆弱的，还保留着生命的温热，只像睡着了一样。
它就那么闭上眼睛。
宇智波带土最终因为一只猫的死亡而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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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发奇想，四战时带土觉得卡卡西是个赝品会不会是因为卡卡西在佩恩入侵的时候已经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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